撒霸王摇摇头，那是鬼少女印象中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场景，可事实上，他们第一次遇见，还要在几年前。

“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你窗口的那棵树下，当时我离家流浪，是你给我打了伞，让我到你家休息的，你忘了吗？”
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那时候的记忆，鬼少女已经很模糊了，这对当时的她来说也只是一件助人为乐的小事，也没有太放在心上。

“之后我们在树下见面。”

“你会折飞机给我。”那一架架飞机，闯进鬼少女的世界里，带给鬼少女欢乐与美好。

“我会常常在那棵树上偷偷看你，我第一次发现你被你爸打，也是在那时候。我本来是想去找你出来玩儿，我爬上树却看见你爸爸在打你。我虽然在江湖上混的时间不算长，也知道像他那种老炮儿是不能惹的，但是他打的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儿，所以我当时就在想有什么办法能救她。”

“我当时急中生智想到一个办法，就是冲回到游戏厅店砸坏了一台游戏机。然后立刻跑回去喊，我就说甄老板，有人闹事儿把游戏机砸坏了。甄老板果然停止了对她的侵害，跑出来查看。甄老板发现游戏机真的坏了，然后扣了我的钱，反复几次，里面的游戏机已经被我砸得差不多了。”

“所以甄老板对我说，这游戏机你赔不起，每个月就扣你这一百多块钱，你现在越砸越多，你只能一次性地在我这儿打工，直到把这一万块还清。”

“你有正面告诉过甄老板说你受不了这种状况吗？”蔡文化觉得撒霸王处理事情的方式有些单一，他难道没有想过用其他方式处理这件事吗？

“我没有办法告诉他啊，这一定会起冲突。”撒霸王一直都是在这里混社会的，他能想到的方式就这么一种。难不成还有其他办法？他怎么从来不知道？

“那我换一个对象来问，鬼少女和陆首富的关系你知道吗？”

“知道啊，应该没有人不知道吧。”

陆首富是鬼少女干爹这件事，M镇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，撒霸王当然也知道这件事。

“那你有没有告诉过陆首富，甄老板家暴鬼少女这件事？”

“没有，这件事我没有和陆首富说，因为没有这个必要。”撒霸王虽然知道陆首富和鬼少女之间的关系，但也清楚陆首富在这件事里面也没有办法做什么。

鬼少女的监护人是甄老板，在这个关系解除之前，谁也没有办法帮鬼少女脱离苦海，除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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