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水芹她娘也是个滑头，问话都不直接问，而是拐着弯先问别的。
郑如山倒是听出一些事儿来，只是郑如禄是完全听不懂，就说：“那是我二哥的银子，他想给谁给谁！”
灯光的昏暗，让人完全看不清身旁坐着的人的表情。
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李家人在听到这一句时，几乎都变了脸色。
“这样啊，那也就是说你二哥不孝顺？”
郑老三觉得岳母这话说得好生奇怪，可他又不是个多心的人，就说：“不是，我们都分家了！”
郑如山扯了一下弟弟，示意他少说几句，“大娘，我们来主要是想问问弟妹的事儿，如果没什么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李水芹她娘在昏暗的灯光下叹了口气，“水芹的事儿，也不是我不跟你们说，只是说出来终归是不好听的，但你们都这么问了，我还是说一下吧，毕竟闹出来不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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